时浅:“”
艹!这人怎么耍无赖啊!等她做完都到明年生日了,今年许的愿望还有毛用!
楼下传来愈发清晰的窸窣,是检查完一层的保安往这边走的声响,时浅和许成蹊对视一眼,一咬牙,抓狂地丢下句“我会做到的!”,身子飞快隐入黑暗的夜色,去反方向的西侧楼梯——她自是不害怕被保安发现,可她在意着许成蹊的名誉。
许成蹊迎着保安的方向下楼。
夜风猎猎吹过时浅耳畔,她鼻尖仿佛还残留着男生干净的气息,清冷地占据她心神,却无暇沉溺,忍着疼冲进拐角。
同一瞬。
“许老师?这么晚了还没下班啊,我还以为人都走光了。”
“嗯,刚有点事”
俩人一左一右地分开,身形各自湮没在黑夜,与即将撞破他们的保安擦肩而过。
晚上回家,周汀岚看到时浅一身泥点子地回来,心疼地拉着她手仔细检查:“怎么了这是?膝盖怎么青了这么一大块?屁股也红了一大片。”
“楼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时浅轻描淡写地解释,“妈,没事儿,我去洗个澡。”
周汀岚一边念叨着“咋摔也不能把前后都摔成这样啊”,一边给时浅找药:“七七,你们明天是不是放半天假?我和你爸在荣记订了午饭,明天带着小玥,一起给你过生日。”
“我爸要回来啦?”时浅开心地从浴室里露出头,“他最近不是很忙吗?”
“再忙也比不上他宝贝闺女过生日。”周汀岚拿着药和干净衣服,递给时浅,“小白眼狼,妈妈天天在家陪你也没见你这么高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