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哈尔斯反驳，“明明虫神还降临过。”

看他垂死挣扎，宋卿时残忍的戳破他最后的倔强，“哈乐建立后才出现祭司，祭司选定部落的王，你不觉得从一开始就是一种操控手段吗？”

“祭司是谁选定？是上任祭司，哪怕从来没有和虫神沟通过，但是祭司会为了自己的脸面装作沟通过。每任祭司都是如此，只有你，你太耿直了，从来没想过这些不是吗？”

祭司是完全蜕化体，在上任祭司身边耳濡目染也做的不会差，只有哈尔斯继位后苦苦等待虫神指示，所以才导致哈乐过上长达十年没有领导者的生活。

哈尔斯仍旧摇头，“不是……”

上次他真的见过虫神，他的身体还是虫神恢复的呢。而且宋卿时自己本身不就是一场神迹吗？

宋卿时的声音突然变得悠远，仿佛天外的靡靡之音，“你是在说我吗？”

哈尔斯身体一震，反射性的就想跪下去，可是他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动作，抬起头，双眼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却又感觉远在天边的人，喃喃自语，“王……”

神秘强大的力量陡然消散，在空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宋卿时敢直接表明身份是有些不耐烦了，这个世界的进程太慢了。哈尔斯脑子太顽固，他的天赋实际上是这个世界少有的天才，纠正起来太麻烦，还不如直接摊牌。

之前的暗示就像是被哈尔斯遗忘了一样，脑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亏他还经常把哈尔斯和老亚雌凑在一起，两个王者都带不动一个青铜。

魅魔的气息已经出现，相信再过不久他们就会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