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有点拗口,可是他们还是听得懂。
他说的第一句话就够让人震惊了,打水可以……哈尔斯问,“车前草是什么东西,草吗?”
“是的。”幼崽似乎是笑了一下,“最左边的亚雌右手边就有,不是那个,是边上那个,对,就是这个……”
亚雌们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这草有什么不一样的,可是当他们仔细观察又的确是有点不一样。
打水的亚雌也很快回来了,他们根据王的说法一边清洗脸部一边喂了一点水,然后又把那个奇怪的草洗干净以后揉出草汁盖在布尔凡受伤的地方。
布尔凡受伤的地方在手指尖,有一条很大的伤口,鲜血流了很多,折腾了这么久也还在流淌,等绿色的草汁的覆盖上去以后就好很多了,而且很快就在众亚雌的提心吊胆中止住了血迹。
俗话说,十指连心。本就剧痛的指尖接触到了具有消炎止血的药草,昏迷的布尔凡的鼻间发出了一声轻哼。
声音虽小,但周围的亚雌们都听的分明。
“布尔凡动了!”
“布尔凡有声音了!”
“布尔凡醒了!!!”
王说的是真的!
他们看向树杈上的王(幼崽),震惊中夹带着臣服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