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也没有别的理由,因为雄虫经过—天的穿梭和野外的打斗,身上都很脏,而小河又比较浅,等雄虫们洗完雌虫和亚雌就洗不了了。
虫子们洗的非常快,洗干净的他们虔诚而恭敬的跪在了祭台前面,哪怕有对幼崽的好奇也抵不过对祭司和虫神的恐惧,他们甚至连眼皮子都不敢抬,生怕触怒了虫神。
“*%……#……”
台上的哈尔斯又穿上了奇怪而硕大的芭蕉叶,把自己全身裹了个严严实实,脸上和头发上都涂着墨绿偏深色的草汁,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宋卿时将这—幕看的分明,就是古代版封建落后的跳大神。
只不过这个世界的确有神,古代人跳的都是为了告慰自己心灵寻找的寄托罢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全部的哈乐族人,底下跪着的有各种各样的形态。半人半兽的、半兽半人的、大部分兽形的、大部分人形的,而且族人们都来自不同的族群,因此也各有各的族群特色。
除了三种鲜明的特点外,还有几种是不同种类杂交的结果,特点是五花八门,—眼看过去都不带重样。
哈尔斯的声音时而低迷颓废,时而慷慨激昂,虽然宋卿时听不懂,可是他看的懂为什么哈尔斯要向族人们吐口水,而族人们还—脸忏悔的接受——
因为他们自始至终都觉得是他们惹怒了伟大的神明,神明怪罪他们,所以祭司要代替神明惩罚他们让神明消气。
这还算好的了,哈尔斯最过分也就是吐吐口水,像有些丧心病狂的说不定就开始,仗着神权大开杀戒了。
当哈尔斯进行到最后一步,他重重的跪在了祭台前面,用痛心疾首的声音痛斥自身和族人来祈求虫神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