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少女站住不动了，没说配合，但也不再反抗，从外人的角度看过来的话，大概就是两个女孩儿站在那儿，手拉手地说悄悄话，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要去把箱子拿回来，你放手。”少女低声开口，每个音节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儿。

“我不放。”廖莎的脸上依旧笑眯眯的，声音也低了下来，“你箱子里有什么不关我事，但你刚才想害我就不成。”

少女立刻反驳：“谁想害你了！”

廖莎：“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拿箱子过安检，非得塞给我？别用那套特殊情况的理论骗我，我是跟着你过去的，可不管是路上，还是洗手间里都没见到你人——你要是不想害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一些？”

少女辩解道：“我承认，箱子里面是有一点违禁品，可我没想害你。”

廖莎挑眉：“哦？”

少女：“今天值班的是纯种人类，他们不查自己人的，光找其他两类人的麻烦——要不是这笔买卖佣金高，我今天才不会冒险。”

廖莎上下打量着少女：“……你不是纯种人类？”

少女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另一只手缓慢地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让廖莎看到了她锁骨之下那一大片的机械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