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过不了多久齐氏就彻底垮了，到时候那些人脉肯定彻底断了，齐霆绝对会被怼进监狱，作为从犯的自己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越这么想她越觉得应该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许桑桑和黎皓找上门来时张秘书已经动了要去自首的心，但还差那么一点点。

由于她算得上是齐霆的助手，害死那些人也有她的份儿，为了怕冤魂找上来，她特意找大师去求了符贴在家里，在贴了这符以后她总算安下心来。

许桑桑让纸型式神钻进去看了看，确实是个真符，而且能将邪魅之物挡在外面，一看就是花大价钱求来的，只不过不是从他们两家，但至少还有些用处。

这东西能保命，他们也不是为了让张秘书挂掉才来的，当然没想着将符咒扯下来。

不过符只能挡住邪魅之物，像她的式神就挡不住，可以在她家里横冲直撞也没有人管。

此刻的许桑桑和黎皓坐在张秘书楼下的咖啡店中，后者在那里点单买东西前者则是操控着纸型式神化作鬼怪的模样，吓得张秘书嗷嗷直叫换，表示自己一定会去告发霸总，只要他们不再缠着自己。

为了让张秘书没有心理压力，许桑桑甚至都没有让式神变出来更吓人的模样，只是变了个拍皮球的红裙子小姑娘。

小姑娘抱着小皮球眨着大眼睛看向眼前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奶声奶气甚至表情可以用天真来形容，“大姐姐，你说话算话么？”

“算！算话！算话！”

“那我跟着你一起去呀。”

“……”

张秘书觉得自己是被缠上了，关键是她还说不出来一个不字，虽然对这种事情不太了解，但她也知道穿红衣服死的好多都成了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