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不认识!”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然后在三个人的座位上,坐在两个顶端。
黄文宁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时二愣了下,缩着脖子,小拳头放在膝盖上,嘀咕道:“我叫江岁岁。”
“屁,她叫江时二,就是时常犯二的意思。”林念臣拆台,江时二又去抓他衣服,找他衣服算账的意思呢。
黄文宁说:“名字是父母寄托的东西,可能对于父母来说名字的含义很重,不一般跟外人说的。”
“孩子不是父母的附属品,但是可以依托的人,就像是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了自己很重要的人身上。”
江时二狐疑,“才不是,我爸就是脑子坏了,才取的。”
安执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江时二!”
被呵斥了,江时二不吭声了,独自生闷气,安执看黄文宁一眼,“她被她爸惯坏了,说话口无遮拦的,你别见怪。”
“不会啊,这有什么,不是每个父母都是对的,也不是每个小孩都是错的,只是想要去理解,所以才有成长。”黄文宁笑了起来,又恍惚道:“我是不是说的太文绉绉了?”
“没有,你说的对,不是每个父母都是对的。”安执笑了下。
黄文宁看着他,他笑的牵强,明显带着一些情绪,是一种陌生的情绪,像是很久的生气爆发后的沉寂,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
停在红绿灯档口,安执手机响了,他开了蓝牙接电话。
黄文宁有些失落,找不到机会跟他说话了,她偷偷用余光,或者窗玻璃上反射的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