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二眯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似乎斜眼冲他的位置翻白眼来着,安南忍不住逗笑了。
江随放觉得这个白眼深得安南的精髓。
晚饭时候,安南被江随放催促,说了以后家里她管钱的事情,本来还有些忐忑,又因为江随放那个狗屁打赌的事情,弄得心慌。
结果,江姨一脸宛如新生,解脱苦海的模样,“拿走拿走,快拿走。”
她毫不客气,甚至不带一丝丝的犹豫,仿佛那不是钱,而是缠上她的噩梦。
安南正诧异,江姨又道:“我从小数学就不好,我一般都是让财务弄的,但是财务不能管高家的那点破东西啊,就挺复杂的,你管最适合了。”
安南倒不是好奇这个,而是觉得,既然之前都是江姨在管,那她还打什么赌?脑子有泡?
她看向江随放,江随放一脸淡定,仿佛她们谈论的不是他的钱,而是在聊时二明天穿什么这种无聊的话题。
但是安南能从他细微的表情看出,他就是心虚了,而且还有种事情败露的那种开心得意。
安南盯着他,意味不明笑了下。
等晚上睡觉了,她就让江随放去照顾江时二了,死活不让他进房门。
江随放在外面敲门,一刻钟后,江姨烦了,“你有病啊?多大点事,晚上就睡客厅会死啊?吵死了,再敲我打你。”
安南就知道江姨会来说,有恃无恐。
江随放说:“我有东西落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