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江随放一直在逃避什么,安南却觉得有所有的东西都在找上他,明明他是那么厌恶的。
也许不是江随放抓住了她,是她抓住了路过的江随放。
男人从车上下来,个子很高,五官俊逸,眉眼间都是锋利的色彩,但很深邃,浓郁的不像话,就像是……另一个版本的江随放。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安南,还是震惊出声,看向江随放,又看向那个人。
这个人……比坐在餐厅还有说服力的,江随放的爸爸。
安南抓住江随放的手,只记得自己说了句:“他叫什么?”
江随放深吸口气,寒冷从鼻腔到肺部,让他恢复了很多理智,他咬牙说:“江玉林。”
安南想起来了,那个……评委。
陆廷铭找江随放算账,说他走后门,原来是这样的后门。
男人目光凝在安南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打量自己的孩子夺来的猎物一般,满不满意在他的一念之间。
“小鬼,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跟我说?有两三年没见了吧,你长个了吗?”
男人一步步从台阶上来,神色戏谑,但不是那么熟悉的模样,他的西装很干净,跟他的车一样锋利。
江随放呼吸很重,男人快上来的时候,突然,安南一把拉回来江随放。
砰!
门被关上了,江玉林被关在外面了。
安南抿唇,江随放看向她,有些疑惑,安南说:“这人整容了,那你的脸做的模板?比你丑多了。”
江随放一愣,安南摘了帽子,“外面那么冷,继续吃饭吧,我还没吃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