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人道是损己利人之道，天道是损天利人之道，天地修士，皆行的是天道，逆夺天地造化，成就自身，他却如今为何要反着来，损己利人……”

“或许……”

始皇帝眸光深邃，似有瀚海沉浮其中，负手望向苍穹间：

“他行的就是天道，只是，无一人能够看出！”

“你的意思是……”

孔丘若有所悟，心中陡然似乎解开了什么一般。

“人既择道，怎会轻易变改。”

始皇帝平静回应，虽然他自己也看不出来如今陈希象化道以补苍穹的外表下，究竟是在进行着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动作。

但以他对那卷道德经中内容的了解，只凭一卷经书，就可以看清楚他拜的这个‘便宜老师’的大道方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化道于众生间。

“或许，真是如此！”

孔丘也看着苍穹点头，宇宙众生和那些至尊们，或许是不了解他们的老师，才会以为陈希象此举是在牺牲自己。

毕竟陈希象自从踏入星空，进入北斗之后，都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

仅有的几次众生的对他的观感，也就是斩四皇，平禁区，并没有太深入的了解。

唯一对陈希象的大道方向了解的人，全都在地球上。

因为他们得到了陈希象的经书，从经书之中知道陈希象的大道是什么，是“天之道”，不可能是“人之道”。

经过始皇帝的这一番话，孔丘也让自己选择相信陈希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