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上，张老天师匪夷所思的喃喃出声。

如果早知道林灵素是他们正一一脉的人，那他肯定要帮助林灵素推动“改佛为道”之事的。

最关键的是，就算此事对于整个正一教来说有难度，但对于希象而言，那不是难事。

此时情绪沸腾的还有张紫阳、薛式、石楠，以及王重阳。

“林灵素背后站着的，不是王朝，而是他！这，这！”

王重阳心灵摇曳，之前他就从林灵素的拳法之中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跟当初自己和陈希象交手的时候所体会到的感觉很相似。

但一直是不敢确定，毕竟论年龄，陈希象和林灵素其实不过差距七八岁而已。

而林灵素自从修道以来，天下人皆知，他是一直在神霄道之中修行，又怎么会有和陈希象接触的经历呢。

这二人的师徒关系，究竟是什么时候确定的。

皇宫之中的道宗皇帝此时更是直接站起了身子来，面色难看，低声喝道：

“王文卿！你给朕解释！”

这位天下之主的语气之中，蕴藏着难以想象的震怒。

显然，此时天下人所见到的这一幕，完全让他心灵不能自守。

明明林灵素是自己的人，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那位的徒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道宗皇帝的大喝之下，殿中的王文卿同样脸上冷汗涔涔而落，此时不由低声道：

“灵素，十一岁之时就来到我神霄道修行了，几乎从未见过外人，臣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会成为那位的徒弟，除非……”

王文卿心中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