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急忙推门进去,见王凤翔已经没有坐着了,在炕上躺着。
曾秀芳尚没看到那摊血,急忙问道:“道长,怎么样,要开什么药……”
陈希象缓缓道:“我已经运气为凤翔逼出了肺腔淤血,他已无大碍,接下来去药房开些养身子的药,静养几个月便可痊愈了。”
“接下来,交给你们照顾吧。”
虽然有道果内气功和人体关系的无穷知识为他所领悟,然而毕竟是第一次为人用真气疗伤,消耗了些气力。
见陈希象说了几句话,居然就出去了。
拳馆弟子们都愣愣无言。
“这……就这一会儿工夫,就说大师兄没事了,开……开些补药……几个月后痊愈……”
妇人面色犹疑:“道长他不会是……”
然而一番话还未吐出,就听到炕上一声喝道:
“住口,刚才陈道长已经用真气将我肺内淤血逼出,你知道什么,就敢在背后乱说道长!”
一听是丈夫怒骂。
曾秀芳先是一阵委屈,旋即愣了下神,不敢置信望去:
“他爹,你的脸色和声音,居然好多了……”
显然,她一个妇道人家听不懂什么真气疗伤,但却不是瞎子,只这陈希象前后盏茶功夫疗伤,就让王凤翔的脸色好了太多。
不仅面色微微红润了一些,就连嗓音都清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