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祭呛了她一句：“你当初订婚那会儿可不是这样想的吧？那么多为你服务，你自己一个劲在那儿催。”

程殷素无可争辩，支支吾吾：“那，那怎么能一样，你这是结婚，没得比。”

安祭只是笑，不置一词。

程殷素站了起来，疾声催促：“快准备准备，高明要是不来咱们就自己去好了，反正现成的车子也有。”

安祭岿然不动，“真不去。”反抓住她的手，快言快语堵住她的嘴，“你今天又怎么了？不是一般的不高兴。”

程殷素垂了眼，闷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个时候来烦你的。我很好。你不想去就不去吧，改天咱们再约时间。”

“素素。”

她匆匆要走，被安祭叫住了。她回头，看到的是她过于严肃的面孔。

“聊聊？”

……

“他跟梁嘉怡，过去可能有些暧昧不清……”

安祭侧耳倾听，到没料到她会说这个，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你说谁？梁嘉怡跟杨正宽？”她也不淡定，甚至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俩怎么会牵扯到一起？”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荒谬？”程殷素顿感无力，“他俩十几年前就认识了，居然瞒得这样深……有人跟我说他们之间关系不简单，可是当我去质问他的时候，他闭口不答，他说是情势所逼，还让我不要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