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阿宽，你俩的事情别以为能瞒得住我，我是老了，可还没瞎没聋呢。”

这番话程海生说的畅快淋漓，这边杨正宽却陷入了短暂的失语。他支支吾吾：“董事长，我……”

谁知程海生却哈哈大笑，“别紧张，我只是有些想她了，明天带她回家吧！”

“……好。”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杨正宽只好大方坦言：“她睡了，明天早上我跟她说说。”

要见女儿还得通过外人搭线帮忙，他程海生风光大半辈子最失败的莫过于此。老人家对着夜空长吁短叹：“阿宽，你做事我放心。”

两分钟不到，通话结束。

杨正宽抛开手机，靠在椅背上捏着发胀的眉心，冥想。要让程殷素回一趟家并不难，难就难在她的心结难以解开。

书房的门口被人不动声色地推开，一双莹白的赤足踩在羊毛地毯上。杨正宽就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来人，他微微惊讶：“醒了？”

程殷素其实从被他抱下车的那一刻就没睡着过，回来之后被他弄到浴室里一通涮洗根本没了睡意。他搂着她睡的时候她半梦半醒，等他终于离开的时候她算是彻底清醒了。

她光着脚丫向他走来，杨正宽临时给她套上的白色衬衣在她身上晃荡，有种纯洁的美。杨正宽心下一动，声音不自觉放柔：“一个人还是睡不着？好了，我马上关了电脑陪你去睡。”

程殷素却摇头：“我饿了，我想煮面，你要不要也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