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啊……”几分钟后那灰暗的女人终于从我病床边消失,我听见刘晓茵长出一口气轻轻咕哝了一句。“窗关好没?五月份的天气怎么会突然这么冷……”
我没回答,而是掀开被子爬了起来,一瘸一拐朝房门处走过去。
透过门上那道玻璃窗,隐约可见一个人在外头的走廊里站着,刘晓茵看不见但从我的角度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七天来一直都没露过面的铘。
“你来干什么?”到门前我隔着窗玻璃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旋即转过身似乎是要离开,却又回头重新望向我,沉默片刻,淡淡道:“你恢复得怎么样。”
“还好。”
“要不要我留在这里。”
“我以为锁麒麟不在我身上后你就不需要再待在这附近了。”
“只要锁麒麟还在你这里,我就哪里也去不了,无论走多远仍须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铘比狐狸好的地方在于他总是实话实说,很坦白很实在,让人无须多费脑子。我把锁麒麟从衣袋里摸出来,打开门递给他:“还给你。”
他无声接过,然后掉头离开。
“是谁啊?”转身回到病床时刘晓茵吃力地抬着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