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画面过了那么久,可始终还是还是盘旋在他的记忆中,迟迟不能散去。
就像是一种魔咒一样。
甚至有时候心底深处会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看,你的确就是不如秦匪。
至少在同一情景之下,你就做不到为女人下跪这种事。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没由来的烦躁。
那种烦躁让他寝食难安!
就在他情绪越来越烦躁的时候,就听到时珺平静地一句“你突然把我抓过来,是彻底要和秦匪最后一战了吗?”
这一句话立刻让江暮韫转移了注意力,他心底那股烦躁渐渐散去,然后露出了一个深意地笑“你不知道?”
时珺摇头,“不知道。”
她每天都忙成这样了,剩下的时间都用来休息睡觉,养肚子里这个了,哪来的时间去详细地问秦匪那些事。
更何况,她觉得秦匪能够自己搞定,自己也无所谓知不知道了。
但她的那句话让江暮韫听来,更像是一种隐瞒。
于是,他抓紧机会就说“看来他也不是完全和你一条心的啊。”
时珺想解释,但随后又觉得没必要。
说多了,到时候江暮韫要不开心,吵得头疼。
还不如不回答。
可江暮韫看她不回答,还以为是自己说中了,越发来了精神。
时珺只能无奈地嗯嗯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