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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匪非常轻易地就捕捉到了,不禁小心地问了一声,“能说说是为什么吗?”

时珺“我非常讨厌学琴,也特别不想用这种东西去讨好那些人。”

时寅让她学这些的意义就是当一个没有脑子的花瓶,只需要漂亮,拿得出手就可以。

至于其他的,他根本不考虑,也不可能会去考虑。

毕竟教得越多,知道的也就越多。

那么将来也就不好控制了。

时珺只要每次想到时寅那些年做的恶心事,她的心情就止不住地糟糕。

秦匪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笑着提议“那这样,以后我弹给你听,我讨好你,好不好?”

这一番话让时珺不免将注意力全面的转移了过去,“你会弹琴?”

“是不是没想到你未婚夫这么多才多艺?”秦匪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好不要脸地自我夸赞了一番后,才再次道“其实我也不爱弹琴,但是我母亲希望我和我哥哥去学,所以就学了几年。”

“学的是什么琴?”时珺问。

秦匪“钢琴。”

时珺当下脑子里就脑补出了他坐在钢琴前的样子。

水晶灯在光的折射下一片绚烂的光芒,舞台的中央上他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前,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搭在琴键上,五官深邃,眉目清隽,整个人看上去如梦如幻。

那样子一定吸引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