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认知让他的那颗心就此落回了肚子里。
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到时珺那副无知无觉地样子,心中不禁一疼。
她何时这般狼狈过。
她向来都是宁死不屈的人。
能让她变成如此这般模样,必然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反抗,最终才会变成这般样子。
激烈的……反抗……
这几个字眼让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他死死压制住了内心的暴戾杀戮看向了坐在那里的江暮韫,语气更是因此变得低哑了几分,“我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江暮韫把人给放了。
江暮韫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眼下他占上风,根本不畏惧对方,直言一句“不放又如何?”
秦匪听到这话,也不急,而是沉冷地提醒“时家好歹也是这南边昔日的豪族,你随意动时家人,小心输得一败涂地。”
结果只是得到了江暮韫的一声轻笑,“我为时寅解决了一个难题,他该感谢我才对。”
“时寅既然让时珺进了公司,自然是看重她。”
秦匪还想为时珺争取一把,但很可惜江暮韫并没有上当,只是面带嘲讽地笑意,“别人看不懂,我不相信你看不懂时寅这一招借刀杀人。”
秦匪一顿。
他怎么可能看不懂。
不过是想拿这个理由来企图糊弄江暮韫罢了。
只可惜,江暮韫并没有被糊弄过去。
手里已经没有底牌,秦匪也知道再说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