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不得不提醒,“那是以前,现在的南边可不是时家说了算。”
江家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比肩时家。
甚至隐隐有做大的意图。
否则也不会和秦家各自在南北齐名了。
“那是因为时寅太无能,你和他完全不一样。”秦匪趁此机会洗干净了手,凑近到了她的身边,单手轻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
温热的气息扑来。
时珺没有躲,就这么站在那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拿下时家。”
秦匪看她没有介意自己亲昵的举动,嘴角的笑意渐深了起来,放在她腰腹部的手也渐渐收紧了起来,完全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笑得那叫一个满足,“时寅不行,他是保守派,而一个掌权者是不能用退让来守住自己天下的,那是下下策。”
时珺听完这话不乐意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是激进的一方?”
秦匪也斜睨了她一眼,道“你还不激进吗?你简直就是个暴君。”
时珺当下就要挣脱开。
结果被眼疾手快的秦匪给重新按进了怀里,紧接着就在她耳边说“不过你有这个实力让他们统统闭嘴。”
时珺的挣扎动作停止,转头,目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颜上,“你这到底是夸奖还是批评?”
秦匪笑了,“当然是夸奖了,只有绝对的实力才会不屑用那些明里暗里的手段。”
时珺听到这话后,不理解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教我?”
秦匪重新垂头,凑到她耳廓边,伴随着那带着湿热的气息,一字一句道“因为人心最是难琢磨,它是会变的,好的变成坏的,坏的会变成有利的,与其成为公敌的去大刀阔斧斩杀一切,不如躲在暗中策划让他们自相残杀,渔翁得利。”
秦匪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时珺隐约捕捉到了一种深藏在他这幅懒散皮囊之下的那种上位者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