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有当年的委屈,哪有今天这些人的帮衬。
时珺就这么静静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奖,一言不发。
直到那些人发现时珺像看猴戏似地看着他们后,终于多少收敛了起来。
在几分尴尬的轻咳之后,他们才不得不主动将话题抛回给了时珺,“那个,珺小姐你说呢?”
时珺将文件一合,“我还能说什么,降低产量,从而降低了亏损,如此明显的同比例亏损在各位董事的眼里都成了眼光高远,我想不是我脑子坏了,就是各位董事的脑子坏了。”
如此直白的一句训骂,让在场的那些长辈级的董事们顿时面色一白,尴尬得不行。
倒是和她同战队的时寅难得顺眼痛快。
不愧是一把好刀。
果然运用得当,还是非常能够为自己所用的。
但有些场面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他当即出声做起了老好人,“时珺,不可以这样对长辈。”
可惜,时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而是盯着眼前站在那里的时柳儿继续问道“时大小姐,每年都在同比例亏损,这个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
时柳儿有些不甘心地还想要解释“但今年我们因为预知到了这样的情况,避免大面积亏损的情况,所以减少了产能。”
言下之意就是,她有这个高瞻远瞩。
否则按照以往的产能,公司还要大幅度地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