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听到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呼吸微窒了下,“我没有走,我只是单纯的想你了。”
“……真的?”
“真的。”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秦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轻笑了一声,“今天怎么这么乖,突然间打电话说想我?嗯?我才离开三天你就这么粘人,这可怎么办啊?看来以后得把你藏进口袋里才行,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在一起了。”
时珺听着他又恢复成原本懒洋洋地打趣样,最终只回了一声“嗯。”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人聊了很久。
其实秦匪从回来到现在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睡了,甚至接时珺电话还是在研究所的大楼外接的。
北方的十月夜晚室外的温度已经很低了。
但他却为了能和他的小姑娘多说会儿,硬生生地只穿了一件衬衫在外头抗着。
甚至还把一众老师和教授们全都丢在研究所里面枯坐了将近三个小时。
只为了能够多陪陪她。
直到最后,时珺的手机没电了,这才挂断了电话。
只是那晚上她久久坐在那里,一直坐到了天亮。
说真的,她有点后悔。
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在离开的时候和他见上一面,而是那么决断地就离开了。
甚至于那天晚上,秦匪带着玩笑的语气和她说,带她回去见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