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字眼让她的瞳孔倏地紧缩了一下。
当下,她就往学校后门走去。
只是刚走了没几步,她不禁又下意识的朝着那扇窗户看了一眼。
那明亮的光线从窗户内透出来,却照不亮她的心。
除了压抑,只剩下沉重。
一眼过后,她不再犹豫,转过身,就决绝的朝着后门离去。
夜色沉然。
她的身影就这样渐渐融进了浓重如墨的暗夜之中,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宿舍楼下再次恢复寂静。
就好像她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那一夜,秦匪在那个屋子里坐了整整一宿。
而时珺则当晚连夜离开了海城。
一路朝着南边进发。
不过因为带着一颗脑袋的缘故,所以她并不好直接出行,只能断断续续地连坐了四天的车终于到达了南边。
说真的,要不是看在这颗脑袋是她的通行证份上,她早就把这脑袋给丢了。
时至敬也算得上是时寅的心头之患了。
之前他总是暗示自己处理掉这个人。
可惜自己那时候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怎么可能还会甘心还会再听他的。
都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要真让他一帆风顺了,到时候死的就是她。
所以在动时至敬的时候,她始终跟玩儿似的。
迟迟没有动手。
这也导致了时至敬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