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时候距离他迎娶自己联姻对象才不到十天。
为了遮掩住,时家秘密把她母亲送到了郊外的庄园里住着。
她在那里一待就是整整七年。
她的父亲早已忘记了她和她的母亲。
在那七年里,由于母亲的软弱和无能,这七年里,她过得连条狗都不如。
吃肉是一种奢侈。
要不是那位大夫人在这七年里实在生不出一儿半女,家族把她带回去,让那位夫人以自己女儿的名义养着,只怕她到现在都还在那个庄子里和狗抢食吃。
那段时间过得实在太过恶心黑暗。
所以她发誓,绝对不能再回去。
打死都不能再回到那种日子离去。
她得往上爬。
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哪怕是跪着,也要往上爬。
她要让父亲这辈子到死不敢再忘记自己。
她要把自己的母亲从那个庄子里接出来。
她更要让时家的人不敢再把她当做一条狗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她要他们畏惧自己、害怕自己。
那些年,她就带着这样的信念,在那个地方努力的一点点存活着。
直到最后,她终于成功了。
她成了整个时家最令人惧怕的存在。
她手握着每一个情报,掌控者每个人的命运。
就连她父亲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不敢随意训斥责骂。
只不过,如今她父亲应该心里很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