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这戏演到一半,成败就在此一举,不可能就此放弃,索性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你从头到尾都是我派人照顾的,我比楚西霖更清楚你的情况,根本没有恶疾,他骗你的。我只是想为我们父女两个人诈一份股份而已。”
“你胡说,他……”
“以楚西霖的能力,为了找个没有背景的替死鬼,弄个假报告收买人心,并不难。”
周乔从善如流地一句话,彻底让周严俊没了声响。
他这会儿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好像谁都说得有道理。
谁都说得对。
但最对的还是属周乔后来的一句,“父亲,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是一家。楚西霖心里惦记着你占他父亲的位置多年,只会恨毒了你,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也就是这句话,周严俊心里那把天平立刻偏向了周乔这边。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马上辞职?”他急忙问道。
周乔看鱼儿总算上钩了,立即道“称病休养。”
“就这样?”周严俊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周乔点头,“病了,楚西霖才不敢对你下死手。”
当然,最重要的是,周严俊只要称了病,把股份丢给了她,让她来全权代表,那就一切都成了。
虽说之前的目的也是这样。
但哄他自己乖乖把股份交出来,总比用强硬手段逼他更好一些。
“好好好,我……我现在就称病,我……我病了,我头疼,我头疼的不行……哎哟……我得找医生去,我这次可能旧疾复发了,我……我头晕……恶心……我不行了……”
周严俊说病就病,捂着脑袋,哎哟哎哟呼痛了起来,一边喊还一边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