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携酒气现身小酒吧,见着我条件反射般掏烟,又想起我提过戒烟一年的事,局促地收回。我轻扯嘴角,从他指尖抢过,抵入唇缝,“生活都这么操蛋了,留点合法du品给我续续命吧。”
他掏出打火机,为我点上,“怎么?不是说要结婚吗?”
“结,争取下一个结。”我深吸一口,灌入肺内,淡笑地敷衍。
他没问原因,向服务生招手要了两瓶冰啤酒,我摆手,“不方便冰的,常温吧。”
他几乎忘了我是个女人,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冒犯的话。我感觉到磁场的生疏,主动热络,“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呗。”他也掏了根烟,凑近我,鼻尖几乎碰上我的脸颊,又飞快直身,抽了一口,“你呢?不是之前说女朋友签了公司吗?”
“所以不跟我联系?”我故意怄他。
他别过脸,“哪儿的话。”
啤酒来了,他喝得很快,仰头半瓶下肚,酒花噗滋噗滋在舌尖炸开,爽得他眉头舒展。我问他,新女友怎么换风格了?
女强人款,利落短发,职业西装,我都不敢相信是公孙的女友,毕竟他口味十分单一。
“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