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兰的异性缘高于同性缘,这理由很好找,我第一眼看她,作为一个女性,也被卓越的外貌优势震惊,生出上帝不公的酸泛。
说是仙女下凡毫不为过。
我见她那天,她单身。是第二次和公孙分手的空窗期。
第一次,源自她错过公孙的电话。
那年的手机掉电快,没有充电宝,校舍到点会断电,作为一个恋爱人士时常彻夜畅聊,说不完的废话,备两块手机电板是肯定的,只是白若兰作为拥有“两个男友”的人,两块显然不够。
她外宿带了替补电板,不料电量为零,室友在公孙打来晚安电话时故意说漏嘴,劈腿外露。
她在公孙声声质问下,楚楚落泪,即便对面的公孙看不见,听着声儿心也软了大半。可还是在大男子占有欲的冲动下说出了分手!
少男少女极爱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里自得其乐地打圈。
公孙“啪”地用力盖上手机,腿子一迈,疯了一晚。学姐咬着他的肩头夸道,你比他牛逼好多。
男人都挺喜欢听这话的,之前公孙也爱,只是没想到这天的公孙敏感得不行,好像这话是白若兰跟别的男人说的一样。
他套上裤子,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已经搭上了回老家的车。
火车外划过的绿景,不禁染上青春涩意的滤镜。
白若兰下了宿舍,一双美眸哭成红兔子,还未消肿又添新泪,“你怎么来了?不是分手了吗?”
公孙更恼,咬牙切齿:“我说分手是不是如了你的意?”
一双妙人红眼厮缠的模样惹来学生们扒栏熙攘围聚。白若兰的几个室友站在五楼,也被隔壁唤了出来,对着底下的戏码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