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太累了,爱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更累,她不可能抛弃现有的东西去跟一个小自己十岁的人在一起。
即便景诚纯粹又复杂,新鲜又守旧,柔软又坚硬,充满了迷人的矛盾性与冲撞性。
她年轻十岁,应该会和他私奔,可现在,她只能跟他做爱。
自己家里这摊糨糊事都没理顺,哪来的功夫想他爱自己的事。樊夏越想越不爽,拿身体刷用力刷自己。
洗到一半,没更舒坦,脑海倒反复放映景诚汗流的迷离与表白的坚定,心情愈发焦躁。
那边储谨言见她情绪如此,当是又被点火了,一下急了,找钥匙开了房间锁,立在门口疯狂敲洗手间的门,“樊夏!”
樊夏假装没听见,继续洗,待沐浴完,整个人红彤彤的,一把拉开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径自护肤。
他松了口气,问她:“今天去哪儿了?”
“我出门要报备?”她冷哼一声,“你养女人可没跟我讲。”
他无奈抄手,话题陷入一个死循环:“我说过这件事结束了。”
结束了?
出轨是你,原谅应该在我。要说结束,也应该是我。
“储谨言……以前和朋友聊天大家很爱自设选择,结婚是选面包还是爱情,老公出轨是可以接受肉体出轨还是精神出轨?你知道我当时的答案吗?”她避开他裹上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