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周,他们回到最热恋时刻的形影不离,连女儿每天在家看到爸爸都不可思议。
樊夏赏着新做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同他唠嗑:“你不陪着产检吗?儿子女儿啊?”
储谨言回避地沉默了。
她继续咄咄:“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人家会不会上门啊,我告诉你储谨言,我是不想再有那晚的情况发生。我不想让宝宝总看我们吵架,如果她上门吓到我女儿,我要你小孩陪葬!”
储笑追蝴蝶的欢笑由窗外传来,储谨言翻阅财经日报,默不作声,半晌,他才听到般:“孩子没了。”
不轻不重,情绪隐在了清脆霍亮的翻页声中。
又是一个黄昏天。
冬日的傍晚透着股苍凉,转眼两月余,那个号码没有来过电。中间有一个午夜景诚失控过一次,灌了点黄汤壮胆拨了过去,紧张得发抖,那一刻他渴望被接通,就算再被烟头烫一次也行。
当然,迎来了无法接通的提示。
他握着手机苦笑,樊夏很谨慎。
那套房子他没有退租,去过两次,隔窗遥望,柳嘉与他一般,陷在等待里。
他知道樊夏不会留恋他。
她美丽,富有,幽默又冷漠。他不过是个花钱买的工具人,用以疗愈主妇的寂寞和酸楚。
就像她清楚自己的丈夫出轨却没准备离开他一样,他心知肚明也依旧被绑住。
景诚想她,想得发疯。
储氏千金生日那天,他混进承办酒宴的酒店,在后厨做临时洗碗工。
柔柔的问询声响起时,他的心跳滞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