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夏享受地闭上眼睛,动情地咬着下唇,媚态横生,“再说一遍。”
“很紧。你很紧。”
樊夏苦笑,双手捧住他的脸,变脸似的,眼神登时凶狠,责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出轨?”
“我没……”景诚说到一半停住了,垂下眼意识到自己在扮演谁。
“她比我好看?”她额角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擒着他的肩头,见他不语一巴掌赏上了脸,“还是她让你更爽?”
打的不疼,不够狠。
他心里这样说,眼神则定定地看着她,摇摇头,“她不好看,没有你美,她也不爽,糟透了。”
“这样?”樊夏歪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景诚,不信似的冷笑着。
“是的,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女人,也没有感受过比你更紧的女人。”
“是吗?可是,老公,”她挑眉,冷冷道,“她怀孕了。”
景诚愣住,听她晃着自己问,那个女人怀孕了怎么办,我已经不是唯一了,宝宝也不是了是吗?
这题超纲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飞快组织语言,男人应急承诺的本能:“我会让她打掉的,你是唯一,宝宝也是。”
闻言,樊夏深喘着伏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