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荣笑嘻嘻地说:“回父皇,自是有的,二哥拿出了他最宝贝的《兰亭序》,儿臣拿出外祖父前年送儿臣的神臂弓,四弟则出三千两银子,六弟拿了去年生辰惠妃娘娘送他的玉佩。”
听完,兴德帝挑眉:“你跟老二可真舍得,小心输了你外祖父的神弓,他找你算账!”
二皇子拿出的《兰亭序》虽只是摹本,可也是千金难买的孤本古籍。至于神臂弓,则是护国公当年一箭射杀蒙古大将铁木尔的神弓,该弓跟随护国公南征北战,杀敌无数,赫赫有名。此两样物品,皆不是用钱能买到的。老国公若知道好外孙将跟了自己半辈子的老伙计拿出去赌,铁定要气得偷偷骂这小子。
周嘉荣拍着胸口,意气风发地说:“父皇放心,儿臣不会输!”
“什么不会输?老三可是跟人打赌了?”皇后笑盈盈地踏进门。
周嘉荣连忙行礼。
兴德帝瞥了儿子一记,笑道:“这几个小子明日比试赛马呢,还把《兰亭序》和老国公的神臂弓都拿出来做了彩头!”
皇后闻言,有些惊讶,笑道:“老二和老三素来大方,陛下是不是也添了彩头?”
兴德帝哈哈大笑:“没错,朕将今年西北进献的那匹汗血宝马做了彩头,他们兄弟谁赢了,谁就拿去!”
皇后听了,笑道:“既如此,臣妾也来凑个热闹。正好臣妾前些日子得了庆大师生前所制的最后一方端砚,臣妾跟永宁都不好文墨,放在臣妾那也是白白糟蹋了好东西,几位皇子文韬武略,正适合他们!”
兴德帝笑了:“你就是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