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鹤耸耸肩,“林东渐苟得很,全地球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寻死。”
姜鱼:“你深有感触?”
林西鹤:“小时候过春节,我给他写了一幅对联。”
姜鱼:“嗯?”
林西鹤:“苟得狗中狗,方为人上人,横批是能屈能伸。他气死了,最后还能笑着给我发压岁钱。”
姜鱼侧目。
这会儿她倒是能理解为什么林东渐要□□了,就算不为了林氏,也争一口气吧。而她也愈发觉得,林西鹤与她凭借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和被救那天晚上的记忆所拼凑出来的,那个想象中的林西鹤,并不一样。
并非割裂,而是更鲜活。小时候的林西鹤也比现在可爱多了。
林西鹤见她突然笑了,不明所以。
姜鱼便问:“你是故意的吗?送对联。在试探他的底线?”
林西鹤双手插兜,老神在在,“那时候我才六岁,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吗?”
姜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专注地看着他,过了几秒才笑着回答:“我希望不是。”
希望你只是单纯地恶作剧,只是顽劣,或许就不会那么辛苦。林西鹤福至心灵,竟然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