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被捕了。顾雄想保也保不住她,顾舒涟和他两个人现在为了公司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她毫无表情,话语不带有一点感情,好像只是在陈述一条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新闻而已。
邹时信稍稍有些惊讶,“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这个突然的提问是在顾绫安意料之外的,她本以为邹时信的注意力应该会放在李知意被捕一事上,亦或是顾舒涟的近况。
怎么反倒问起她来了?
顾绫安还是回答了:
“你知道的,我本就不像他们有伟大的事业,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种花草的罢了。我只希望以后能够如我所愿,我所珍重的人能够平安健康幸福。”
这份回答,半试探半表达了她的真实想法。
邹时信微微扬起嘴角,“这么想也挺好的。对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顾绫安这胳膊可不是擦破了皮,而是骨折。尽管现在打着石膏,她看起来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可是骨头长得毕竟还是很慢,没有一两月是恢复不了的。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现在就等着慢慢恢复就行。”她又想起当初车祸的场景,念及邹时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她貌似还没有正式道过谢,“那个时候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邹医生我可能现在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
身旁的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突然反问:“你是不是想问当时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里?”
顾绫安身形一顿,忽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