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时候示意一下叶家的方向，看到叶芙摇摇头。

咦，居然不是？

“我……想明白了一些事。”叶芙吞吞吐吐地说：“现在，我比之前清醒多了。”

池硕从中察觉到一点难过，抬手揉揉她的头：“没关系，就算你不清醒也没关系。还有表哥在后头呢。谁让你受了委屈，表哥自然会去帮你教训他。”

虽然这种话听听就好，叶芙却依旧感觉到一丝甜蜜。

她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过去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不可避免地提到顾明，言辞之间对他多有抱怨。

池硕不自觉地挑眉，看着她的时候就带上一抹笑意。

而叶芙完全不曾察觉池硕的想法，她在说话的时候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订婚宴上自己忽然觉得浑身轻松的状况。

就当做错觉吧，这种事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呢？

但有一个疑问，在她的舌尖盘旋许久，终于问出来：“表哥，我妈当年的车祸……”

池硕不料她居然问起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惊讶。待看到她脸上坚定的神色，心底却是一疼，放低了声音：“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长大了。”

“是啊，二十年了。”叶芙垂下眼帘：“表哥，你就告诉我吧。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自己一直稀里糊涂的。”

她固执地仰头看着池硕，后者凝视她的眼神，无奈地叹息；“没有什么真相。事情当年交管部门就已经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