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景木被疼得倒吸了口凉起,那瞬间他都以为经脉要从里头爆开了。
见徒儿小脸都煞白,莫攸宁先是运转道玄门心法安抚了对方的经脉,方才迅速收回了灵力,并问道:“刚刚那一瞬,可曾看得见些什么吗?”
“没有,眼前还是一样黑。”
景木有些沮丧,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话音一落,刚藏在门外偷听不久的乌诗语跟孟高峻也急了,三两步便走了进来,想关心的问上几句,又怕戳到师兄的伤心处。
见到这两小麻雀走进来,他们也没多惊讶,早便查探到这俩鬼鬼祟祟的蹲在门旁了。
深思片刻,莫攸宁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内室灵气聚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灵气震荡。
‘砰’的一声过后,那挡着内室视线的屏风也就倒在了地上。
莫攸宁神色一变,快步闪身进去。
“我就是试着疗了疗伤而已。”
心虚的顾依斐冲着已经把他抱在怀中的莫攸宁笑了笑,试图把这带着对方灵力的灵气震荡给混过去。
他哪里知道这人的灵力这么霸道。才刚解开他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灵力,这股子没有源头的灵气就带大乘期的修为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身体里撞来撞去。
好不容易驯服这‘野马’,竟又闹了个这么大的动静。偏偏周围的家具摆件等都没事,就倒了这屏风……
莫攸宁也不舍得说什么重话,最后也只是掐了把斐儿的脸颊,又用视线幽幽的盯着对方。
太不乖了!
被这目光瞧得有些发毛,顾依斐赶忙装乖巧,低眉顺眼的说道:“我没什么事,伤也好了点。”
他这话倒也没有做假。
虽说原先在兽潮中因多番感悟忽就丹裂化婴,可在那般情况下化成的元婴能有几分顺利,也不过是有个人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