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那边慕修追的剧重播放完了,他起身,抱着暖手袋回楼上,不一会儿,他换了身衣服下来,西装革履,精英人士的打扮。
他这也算是对姚晖之前问题的回答了,他比他家阎阎大着呢。
姚晖继续努力地画,宋阎和黄婆宋老汉他们大致把法场布置好,换了衣服的慕修从外头抱了一束插瓶的冥花放到法场中央案台上。
宋阎走过来将慕修的手握住,温度偏凉,但属于慕修正常的体温范畴。
“今天的法事,你和老宋一样坐外头。”
慕修闻言凑近,在宋阎的脸颊蹭蹭,他乖乖应了,“好。”
被黄婆叫来的姚晖坐到法场中央案台前的唯一蒲团上,宋阎给他的纸板和笔依旧在他手上。
随后黄婆念唱,宋阎摇铃,宋老汉和慕修坐外围的椅子上围观。
这场法事持续的时间不长,只半个小时就停下来了,姚晖还是一脸懵懵的神色,但那束缚他心头很久的压抑感,已然不见了。
而他手上的纸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居然被他自己完善了,栩栩如生,那个鬼影几乎要冲破纸页,再次朝他冲来了。
“啊!”姚晖惊叫一声,纸板丢出,那边早有准备的宋阎,准确接过,并且带着手套的手,从纸板上拘出什么,装到他另一只手上的小瓷瓶里。
“姚先生客厅说话。”
宋阎说着,他走过去先将慕修拉起,他们才再到客厅来。
至于黄婆和宋老汉再简单收拾一下法场,吹灭蜡烛什么的,大致的布置留下,改日还能派上用场,就不用全部都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