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不能让人知道叶涛的存在，只能先把叶涛放在山路上的个浅洞里，准备和组员回基地后再回来。

却没想到再回来的时候，叶涛已经不见了。

叶芸疯了样找遍了整座山，但因为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只能在晚上洗漱的时候跟着水流掉眼泪。

她想，或许这样也好，叶涛会成为个正常的人类孩子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直到过了很久之后，她在小北的实验室里看到叶涛的照片。

那也是她把席荣关到辉阳镇去后第次主动和他联系，以正常的方式，而不是在小镇里无休止地拉扯。

电话那头的声音嘶哑崩溃，质问她为什么有孩子这样的事情都从来没与他商量。

叶芸沉默半晌后才问道：“那有孩子后，你就会相信同族吗？”

席荣崩溃：“我们哪里是人类！？我们是被培养出来的，我们是实验室里长出来的怪物！我们和外面那些人不是同族，叶芸，你清醒点，你不是人类！”

“我是！”叶芸朗声站起，看着实验室楼下的车水马龙，“我就是人类，我从出生起就是人类！我永远是人类！”

“做人就那么好吗？自私愚蠢冲动，这样的族群会有什么未来可言！？”

叶芸的眼神落在了楼下走过的沈亭北身上，平复下了激动的情绪，“因为总有人会发光会不顾切带领着这个族群前进，而他们，能影响所有人。”

席荣拧眉：“你少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

“那我们打个赌好了，”叶芸微笑，“要是我赢了，你就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席荣顿了顿，电话忙音了许久。

“好不好？”叶芸紧握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