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祁梦高抬的脖颈,露在外面的白色肌肤,就顺着她的喉咙慢慢的滑下,沿着白色肌肤流入衣领中,他望眼欲穿的把身体凑近祁梦,舔着干裂的嘴唇,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凑在祁梦的耳边,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不自觉的伸到祁梦的腰间。
喝完,碗被砸在地上,这时所有闻声而来的围观群众,只看见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喝得微醺的脸上模模糊糊,用手中破碎的半截啤酒瓶,在人群中指着一个满头鲜红的光头,他用手捂着出血的地方,不可思议的看着从头上拿下的那只被染得通红的手,上下嘴唇颤抖着。
望着一脸醉意,双眼通红却一脸笑意的祁梦,他既害怕又不甘。
臭□□。他逼近祁梦。
电光火石之间,祁梦把玻璃瓶反过来,用另一只手捏着破玻璃,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看着一脸笑意平静如水的这个人,都有些毛骨悚然,她的手鲜血从手丫里面流出来,染红了整只手,所有人屏住呼吸的寂静,被一个怕血的烧烤老板娘“啊”的一声打破。
闻声冲过来的林言与木桓,看着祁梦的脸,失了神,林言撕下自己的白t恤,慢慢的靠近祁梦:阿梦,没事了,没事了,给我,把这个给我。她苍白的脸上紧绷的神经听到的林言的声音那一刻,松懈了,寒冰般的笑容消逝,转既是一脸的迷茫与恐慌。
木桓,叫车上来。林言轻轻的拿下深入祁梦手中的玻璃,帮她包扎止血,大声的叫木桓。
谁敢走,我满头的血,可是她弄的。光头大声的吆喝,声音想要威震四方,带着流氓的气息。
我们梦的手还不是全是血。秦超令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用吼的声音吼回去。
那是她自己伤的。这时林言已经将祁梦的手紧紧的勒住,他把祁梦交到秦超令的手中,转身回头看着光头,冷峻的脸上布满杀气,眼神就像一把刀似的。
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不想马上回去。林言说出一句跟祁梦一模一样的话,甚至连表情都是一模一样,胜券在握的样子。
哼,连说话都一模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光头冷笑,他高傲的仰着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