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就给啊,给了还不撒手,撒手吧还不是时候,活该你被瞪。祁梦起身,把林言手中的铅笔拿到手中,拿起小刀走出了房间,坐在门前的高凳子上,开始削铅笔。
浅蓝色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棉花似的白云,飞机划过天空发出了“嗡嗡”的声音,带过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镇上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喇叭声,以及被风吹过、带着甜甜味道的太阳气息都像是梦,加上小鸟吟唱的歌声,祁梦更觉得这像梦。
一个关于美好而虚渺的梦。
有人保护,有人斗嘴,有人吃醋,这对于一个感情淡薄,走得如履薄冰的那个地方,就如人间天堂般,随时都挂起彩虹,飘着花香。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热乎气吧。
哎呀!
听到声音,林言放下手中的菜,奔向祁梦,焦急的看着正捂着食指的祁梦:没事吧,伤着没有。林言一直在盯着她看,视线就离开了一小会儿。
没事。祁梦看着林言“咯咯”傻笑,眼中放着光,盯着一脸担心的林言的脸,身体在轻风中微微摇曳。
都出血了。血从另一只手指中渗出来,顺着手丫,慢慢的流到手背,拖长。
什么就没事,流那么多血。木桓跑出来,着急的说。
走,去医院。这时林言已经扶着祁梦的双肩,把她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对了,木桓,你先别告诉秦,不然她该难过了,你就说,我同林言去买别的蔬菜去了。被林言推着向前的祁梦,大声的说着。
知道了。
你快一点哟,回来我就吃饭。她笑着说,声音已经被风吹得飘飘呼呼的,一句高一句低。
知道了,真啰嗦。
出了门左转直行200米再左转,就到诊所了。
上次那个年轻的医生叫楚歌,他看着一双血淋淋的手时,不由得闭了闭眼,似乎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