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问问祁梦,她想吃什么。木桓站在路边的围栏处,双臂靠在围栏上。
好!
林言,快一点。秦超令一边喊,一边往回跑,蹦蹦跳跳的挽着祁梦的手臂,像挽着一个快散架的纸人,小心翼翼。
还是不舒服?秦朝令小声的问着祁梦,祁梦想要摇摇头,可是剧烈的疼痛提醒着她连动都不能动,而脸上挂起浅浅笑意,看着面前的路:好多了!
那你想吃什么。秦超令问。
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没关系吗?
哎呀,没事,我只是感冒,又不是生什么大病,不碍事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但震着头还是很疼,干哑的嗓子还是很痒。
还没事,你都快烧傻了。林言语气冷硬,却心疼的看着慢慢挪的祁梦,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说,怎么可能不碍事儿呢,她只是想要假装自己没事罢了,却又无法装得有模有样。
祁梦,你想吃什么。木桓迎了上来,这时,他没有看脚下的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打了一个踉跄,身体歪歪斜斜,差点倒下。
他逗笑了他们三人,自己的脚尖却痛得动都不敢动,祁梦咧嘴笑过以后,伴随着痛处,又一次攻击她的头部,不过,他忍住痛楚,笑得满面桃花。
这时候,她似乎觉得,她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一个孤独的个体,是曾经不管怎么努力才会融入的群体,她感觉自己正身在其中,被那一股强大的力量治愈着。
如此这般,揪心的痛处便消了一大半,她轻轻的甩头,伸手捧着自己的脸,心想:到此为止,真的可以不用一个人了吗?
她如释重负,笑得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