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们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伺机而动。他又自言自语的摇摇头,摸了摸脑袋出去了。
你干嘛去。端着杯子回来的师父同他擦肩而过。
转转。头也不回的径直往门外去,白大褂迎着风口,吹动衣服两角像超人的尾巴,变身之后要与怪兽决一死战的决心。
被冷风吹得有点头痛,于是转转没有什么不对劲就回到了办公室,又开始看起了那张鲜红色的照片:师父,你们家照片都没有上膜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此时在楚歌手中的是一张没有过膜的四方形照片,而且右边被剪掉了两个角。
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照片还有不过膜的,的确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如果你想知道照片有什么,你去问问她的家人不就知道了。
家人吗,未必知道。楚歌说着放下照片,其实他也想过问她的家人,但是该问谁,似乎谁对她的私生活,都一无所知。
楚歌,为师知道你对这个病人上心,可为师得提醒你,她活是活着,醒不醒得过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你得有心理准备。
楚歌沉默了几秒钟,调整了一下坐姿,回答说:我知道,一定有办法让她醒来。
你应该知道,她可是一点想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