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叫着他的名字,郑秋秋,郑秋秋。
她多想他也能温情低诉地叫一声自己的名字。
可是从没有过。
每次都是冷冰冰的‘夫人’。
有时候葛小姐都不敢问他,是否自始至终都不记得自己名字,只把她当做任何人都可以替代的‘夫人’这个角色。
可是她不敢。
她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算了吧,她什么都不计较了。
就这样就好。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动作。
他们一起颤抖,一起疯狂,一起迷失,一起沉醉。
就这样就好。
她很满足。
她仰头看着床幔,心尖酸涩的眼泪顺着□□中累积的情绪从眼中流下。
她只当是自己情深。
而不是委曲求全。
不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