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被这人的逻辑堵得没话说,一时沉默下来。
他本来就觉得奇怪。昨天他离场时,宴会才刚开始多久,怎么会有人守在去叶镇房间的路上,还说他“终于来了”?
联系上昨天晚上那个人给他的东西,今天在公司听到的流言,还有现在白淳的话,他才终于把一切都串起来。
敢情他这是误打误撞,抢了白淳的戏份!
然而只要想到昨天晚上睡在叶镇房间里的人可能会是白淳,沈风突然觉得自己拿了那两样东西也没什么不好。
哈,以叶镇那个性子,前些天刚把白淳雪藏,转眼就被这人爬了床,说不得真得气死。
就当是拯救叶镇的贞操了!
这么一想,沈风肚子里的火气消了不少,连带着看白淳都没那么讨厌了。
没那善心去关心白淳身上的伤势,沈风从兜里掏出两颗硬币塞进他手里,还没说话,忽然听见旁边一声尖利做作的“哟”,几乎刺破耳膜。
转头,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站在拐角,一身丰满包裹在紧身礼服裙里,衣领几乎开到肚脐。
女人眼神里似乎带着钩子,血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当了叶总的情人,派头就是不一样。踹了人家一脚,给两块钱就想打发了?”
沈风认得这个女人。
她就是早前在舞蹈室,周博然说的那个擅闯办公室,试图勾引叶镇的一姐。
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叶镇改了员工权限分级制度,给不少人添了麻烦,一姐的处境就可想而知地凄惨了。
又是一个爬床不成功的红眼病。
对于这些一门心思往叶镇床上钻的人,沈风现在一个都瞧不上,眼下没搭理她,重重把钱塞进白淳手心,“拿去,下楼好好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