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胥一动不动盯着那个女人,像是要把她给看穿了,目光从惊讶慢慢的变成冷冽。
“你,你别这么看我,挺瘆人的”晓旭咽了咽口水“快迟到了,开车吧”
“下车”陈子胥的声音像是从地窖上传出的那样阴森湿冷。
“干嘛下车,你落东西了”晓旭问的一脸无辜。
“下车”此时的他的声音已是从冰窟窿捞上来了,凛冽刺骨。
可问题是,一句话是好听难听,是悲是喜,是欢是怒,总得那个接收者听的才有用意义。不巧,晓旭瞬间失去了听懂人话的功能。所以
“早晨,专家说听听歌可以舒缓心情,这个碟不错”晓旭自顾自的打开cd夹放了张碟进去。
陈子胥眼角跳动,一股真气从脚底绕过丹田直冲脑门,终于
“我叫你给我下车,下车,听不懂人话,你是猪吗”陈子胥大声地吼道。这座火山终于喷发了。
这也难怪陈子胥,这三天他并不会过,第四天他所有的情绪都开始平复,可就在此时肇事者却又出现了。一脸轻松,若无其事,反而不知道悔过自己造的孽。这样的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早一脚把她踹下去了。
“我是猪,不是你说的吗”晓旭愣了一下,慢条斯理的擦干额头的吐沫,理所当然地说。“我不会下车的,你死心吧”
陈子胥嘴角抽搐,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握。最后仅剩的一点理智放弃了掐死程晓旭的想法。
一脚油门,车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