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旭想出去透透气。

刚站起，那个唱high了的小妹，递过话筒，非拉着她一起唱。

程晓旭不好拒绝勉勉强强地附和着唱了几句。

何东一看程晓旭的脸色，眼疾手快，啪地一下给切了歌。

“说，都年纪轻轻唱这么伤感做什么，来这首励志的《姐姐妹妹站起来》”

程晓旭长长地舒了口气，拿着麦随着调哼唱“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

唱着唱着，情绪也就高涨起来。

还好，何东懂她的。

何东中途就走了，走得时候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程晓旭肩膀。

他的意思程晓旭自是明白，大晚上回家，陈子胥一定会送的，那么就可以两人就独处，那么机会也就有了。

事实上陈子胥正如何东所料，很绅士地送她回家。

只是这车内的气氛却没有想象中的这般美好，非但不美好，还沉闷让人压抑。

陈子胥安静而专注地开着他的车。程晓旭坐在边上，用余光偷偷打量了好几眼，绞尽脑汁地先要找个话题，可几次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沉默，在这个封闭的空间空间里形成了一个犹如黑洞一样的漩涡。

两人若是死对头也就罢了，什么都不讲，倒落的耳根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