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胥,对阿,那声音如此熟悉,话里满是小心翼翼。他总是看似无意却时刻在保护着自己。不管何时只要有事,他就冒出来,然后一脸嫌弃的有利落帮她善后。她还有陈子胥,他说她是专门来祸害他的妖女,所以她还是有人在意的,她不是一个人。
电闪雷鸣都是正常的自然现象,风吹草动也没有鬼怪,那都是大人骗小孩的把戏。
“哇”的一声,晓旭像个孩子似得扑倒陈子胥怀里,哭地惊天动地,“吓死我了,突然又闪电又打雷,这破灯又不亮,你又那么讨厌,有异性没人性,哇”
“没事了,没事了”陈子胥地紧搂着她像安慰小孩一样哄着。知道自己害怕,知道情绪的宣泄,那应该就没事了。
晓旭靠在他怀里,哽咽地,断断续续地讲述九岁那晚漆黑的雨夜带给她的恐惧。陈子胥静静的听着,用手臂把自己的力量传递过去,眼里尽是心疼。
最后晓旭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陈子胥你的怀抱真得很暖和,比这澳大利亚进口的羊毛毯子还暖和,我都舍不得推开了”
她安静地睡着了。
“那就不要推开,你不靠近,那么就由我来”陈子胥温柔擦去她眼角的泪珠,轻柔地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他是多么庆幸自己今晚的决定,而不是为那么点可笑的男人尊严选择忽视心里的不安。
那次吴梅来找他,对他说,晓旭并不他见到那么自信乐观。她对越在意的人就越选择隐藏起那个胆小如鼠的自己。
对他,她选择友情,把爱情当作不可逾越的雷区,只是因为她相信爱情瞬息万变,而友情地久天长。她不是不爱,只是不敢。他若真爱晓旭,那么他得主动出击,让晓旭相信婚姻,相信爱情,这个过程势必是漫长的,信任二字从来不像说出来这么简单。这就如同赌注,先拿你自己的真心做筹码来下注,最后输赢全靠你们的造化了。
最终他决定赌一次,所以他又回来了。试着霸道地不去顾及晓旭拒绝,只在意自己的心,开始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