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个话说得好听,当初知道裴颜淮有病的时候暗地里可没少挖苦我,哼。”覃桂枝不屑道,她看向一直沉默的沈知弥:“听说你在帮他治病?”
“是的,小淮的身体好转许多。”沈知弥如实告知。
覃桂枝叉手,脸上都是厌恶的表情:“这就好转了?我就说他是故意的,明明没病非要和我装,害我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了多少坏话。”
看来覃桂枝是真的很不待见裴颜淮。
她口无遮拦对裴颜淮恶言相向,忍了一晚上的沈知弥终于憋不住了,她冷冷看向覃桂枝:“你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选择不让他接受治疗才是病情加重的原因。倒也不必为了一己私欲把事情说得这么好听。”
“你!”覃桂枝捏紧拳头,面目狰狞:“你又知道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的病情你们沈家才捡了这个便宜!”
“所以你们就可以把他随意处置吗?如果他身体健康,我们沈家可以什么都不要。”沈知弥对她物质化裴颜淮很不舒服,“表面光鲜亮丽,内心都是罪恶的藤蔓在生长,人前人后两面的裴夫人真的值得敬佩?”
“你攻击我?”覃桂枝丑陋的嘴脸尽显,“你就不怕……”
“不怕,我想我对裴先生用处很大,作为一名贤惠懂事的oga,你一定不会在裴先生面前说我是非,增添他烦恼可不是一名oga该做的。”
沈知弥把平日里裴颜淮的那一套说辞尽数说还给覃桂枝,早已深谙这一套oga思想枷锁。
“作为毫无血缘的人都能善待他,作为母亲我希望你不要让小淮失望。他也不是你口中的便宜,我把他视为珍宝。”沈知弥一字一句认真说道,语气里都是不满,丝毫不掩饰脸上对覃桂枝的不耐。裴颜淮单纯,他对身边的亲人都存有美好的想法,她也不不想打破太多让他难过。
覃桂枝呆愣,吃闭门羹,本以为沈家是依附裴家,起码沈知弥要对她毕恭毕敬,但却反驳了她,前面多次挖苦都视而不见,提到裴颜淮时却愤怒回击。
沈知弥转身离去,留覃桂枝呆站原地。
裴颜淮不自在的扯着身上的西装,管家说这一身是沈知弥让沈知隽帮忙选的,他就老老实实穿了,一路上坐着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