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兴奋的样子，似乎早就接受现实，所以这次年级垫底也觉得理所应当？

她沉下脸：“垫底很骄傲？”

裴颜淮摇头：“不是的！就是……那沈女士您还会帮我补课吗……”

其实他是开心能离她近一点，他的排名只要能靠近她一点点也好。

裴颜淮的问话语气表明就像沈知弥要是说不会，他绝对不换科别，下一秒就登陆系统把科别信息改回的那种决心。

“嗯。”她淡淡应。

他满足，心放到肚子里，笑眼弯弯：“我会好好努力的。”

两人报备好高考信息后就去三食堂吃饭。

最近两人午饭都在三食堂的包厢吃的，因为他在舒适的环境里比较自在，人多的地方便笨手笨脚的。

也正合裴颜的意，他捏着筷子，抬头几次，欲言又止。

“问完就吃饭。”沈知弥把菜推到他跟前。

裴颜淮憋不住事，自己支支吾吾了一会：“沈女士，您会报考医学专业吗？”

“师父和你说的？”

也不奇怪他知道自己的事情，那天她和师父在书房的谈话其实就是关于提前报考计划，她拒绝后，师父当时都急疯了，因为他手里的一个科研计划准备启动，他希望沈知弥能跟着学习。

“嗯……”承认后他又傻乎乎问：“我是不是把师父卖了？是不是不太好，我应该否认的吧……”

她轻笑出声，裴颜淮眨巴眼睛迷惑，他很搞笑吗？少见笑容的沈知弥都笑了。

不知她为什么笑，只要她笑了，他就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