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相比呢?”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说道。
她是人,姽婳是鬼自然不是一个世界。
苗娴雅脸上显出几分不悦,很显然她误解了我的意思。
不过我也没有多做解释,她生不生气都和我无关。
最开始分手的时候,我度过了一生最艰难的日子,听到任何一首伤感的情歌,眼泪都会狂流不止。即便分手许久之后,午夜梦回想到她含笑的样子还是会泪湿枕头。
我不欠苗娴雅什么,只是她太功利太心急,根本没有给我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再回到从前?”分别的时候,苗娴雅问我。
“认识她之前,做梦都想。认识她之后,不见你我都想不起你的脸。”
苗娴雅听完神情大变,跨上包大步离开。
她这边刚走,有个穿着黑衣的女人坐在她离开的位置上。
黑衣女人刚一落座,我立刻察觉到一股磅礴无比的神念威压,心中生出一股警惕。
抬头一看,这女人大半个脸都被墨镜遮挡,只露出苍白的下半张脸。此时还是盛夏时节,而她却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身上还披着件黑色的斗篷。
在她的腰间悬挂着一样缠绕着黑布的狭长物件,看尺寸和形状应该是一把刀。
这间茶座没有开空调,可是当这个女人落座之后,周围的气温在迅速回落。
“谢太太是谁?”黑衣女人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