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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的也是。自古以来黄河娘娘都是命苦的姑娘,你既然打算一辈子和她在一起,就对人家好一点。”

我心说她那么厉害,我敢对她无礼么。

和娘聊了很久,期间我问娘我是个啥样的人。我想知道姽婳喜欢我什么,委身下嫁的原因何在。

“你啊,相貌不算出色,善良不如你哥。”娘想了想说道。

“这么说,是没姑娘喜欢我了?”我有点郁闷。

“讨不讨姑娘喜欢,娘也说不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只知道你小时候可不行,很鹜的。”

鹜,就是诡秘,生人勿近的意思。

可我记得我小时候年年都是团结友爱的三好学生啊,就问我娘为啥要这样说。

“你的鹜是隐藏在骨子里的,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别忘了,村里的那三个老泼皮到现在还躲着你走呢。”我娘说道。

娘的话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爹有阵子迷上了打麻将。那时候家家都穷,五毛一块的赌,没有大输赢,纯粹是凑个乐子。

我爹人老实,常来找他打牌的人经常会在言语上占他便宜,再加上我娘人长的漂亮,有些玩笑开的很过分。

有天晚上我在床上睡觉,他们在我家玩牌。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见他们三个人又开始嘴巴上占我爹便宜。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从床上爬起来找他们讨个说法。

具体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自己不记得,就和发癔症梦游一样。反正从那天之后,那三个人看到我都会躲着走。

后来我问我爹那天晚上我干啥了,我爹说我啥也没干,就瞪了他们几眼。

这是我爹的说法,但是他们三个的说法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