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愁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最终却还是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百多年过去了。近来我时常在梦中见到我师父,师父说当年错的是他,不该过于苛责迁怒于柳家。就算你曾祖当初没有私藏那第九座黄金龙头,该来的还是会来。”
“好一个该来的还是会来,那我柳家人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听到这里柳河愁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反驳。
“和我师父的死相比,什么都不算。”
陈观主提到了他师父的死,语气中充满了哀伤。
后来柳河愁告诉我,伏牛山支脉既不是被洪水倾倒,也不是被山神调动,而是被道士用搬山术搬来的……
一个能搬山的道士,那是什么概念?
和他相比,凡人真的和蝼蚁一般,陈家人的牺牲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算。
“我今天来这里和王家的事无关,是我有件事想问问你。我曾经闭关数月,出关后才知道我死了个徒弟。他叫陈秋,自幼被我收养,颇有慧根,竟是遭天谴而死。听人说他回去的时候曾经来找过你,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陈观主一提起陈秋,我心里暗道该来的总算来了。惠济观一直没有追查陈秋的死,原来是在等这老道出山。
“我不知道。”柳河愁说道。
“哦,看来是我多虑了,我还以为是你和他提到了当年我师父的事。柳河愁,我知道你心里藏着些祖上流传下来的秘闻,我希望你永远烂在肚子里。”陈观主叮嘱了一句。
“这个我自然有分寸。”
听他们两人的对话,看来昨天晚上柳河愁并没有对我吐露实情,肯定还有别的事瞒着我。不过这事和我无关,是柳家的私事,我也懒得去猜去想。
话聊到这里,陈观主是打算离开了,姓王的也跟着一起走。
我跟在他们后面,准备等他们走后把院门关上。